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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古人应对疫情的智慧中汲取应对经验

2020-05-14 09:29

来源:绍兴网

疫疾作为一种群体性多发传染疾病,古已有之。在殷墟出土的甲骨文中便有抗“疫”的记载,当时已把疾病分类为传染性和非传染性,如“雨疾”表示大量传播,“降疾”则为控制、降低、减少瘟疫流行。应该说古时的科学技术、医疗卫生条件等远不及现代,但古人对疫情防控的重视及采取的一系列防疫对策,不仅一次次战胜了疫情,且给后人留下了宝贵经验,时至今日,依然可学也应学应知。

洁的必需。清代医家余伯陶在《鼠疫抉微•避疫说》提出:“当无事时,庭堂房屋,洒扫光明。厨房沟渠,整理洁净。房间窗户,通风透气。”中医世家王士雄(孟英)《霍乱论》告诫人们:“平时即宜留意,或疏浚河道,毋须积污,或广凿井泉,毋须饮浊。卜居最宜审慎,住房不论大小,必要开爽通气,扫除洁净”。意指要养成良好卫生习惯,疏通河道、常扫除、清除垃圾,保持整洁干净的环境卫生,驱除疫病流传的可能,说白了就是勤洗手、常通风、不聚集、讲卫生等。

隔的必要。清代医学家陈耕道在《疫痧草》里写道:“凡入疫家视病,宜饱不宜饥,宜暂不宜久,宜日午不宜早晚,宜远坐不宜近对。即诊脉看喉,亦不宜与病者正对,宜存气少言,夜勿宿病家”。提示人们在疫情传播阶段,面对可能存在的传染源、传播源时,时间不能呆长,距离宜远,不可近对。同时,特别强调医生也不宜“与病者正对”,要避免近距离接触,做好隔离工作。当下,疫情防控仍不能放松警惕,依法科学有序防控依然至关重要,外出或处于人多场所时,尚须按要求做好隔离工作。

知的必备。即广而告知,学而知之,对防疫和治疗常识要有起码的认知及应对措施。自唐宋时期起,我国医学就得到大发展,常施方散药来渡过疫情难关。唐玄宗开元年间曾令各州都要抄写陶弘景的《神农本草经》《百一集验方》,以便可随时取出照方用药。宋代专设翰林医官院、御药院、太医局和惠民和济局,编篆《太平圣惠方》《简要济众方》等方集,指导老百姓用中医药治疗和预防疫病。这些预防的常识对今人来说仍具借鉴指导作用,提示我们要多学习掌握一些医学知识,有日常防范和应对疫疾的能力,更要相信科学、依靠科学、使用科学,学会用科学方法理性应对传染病侵袭。

治的必然。面对疫情,为防止扩散和把伤害减少到最小程度,从严防控和管制必不可少,包括从法制层面、公共卫生建设等方面。“毒言”是一种热带地区流行的通过唾液传播的皮肤性传染病,王充《论衡·言毒》记载:“太阳之地,人民急促,促急之人口舌为毒”。秦朝就颁布了关于防治它的立法,要求人们主动断绝与其接触,不一起饮食或不用同一器皿等,据说这是我国已知的最早关于防治传染病的立法。对疫疾的救助,西汉时把空闲的邸第作为病院,东汉时设立军队传染病院“庵庐”;北宋年间,杭州知府苏东坡创办“安乐坊”,专为穷苦人治病,等等这些举措极大降低了传染病发生的概率,也有效提升了传染病防范、防治的效能,保障人民生命安全和身体健康。这次抗疫斗争让我们的优势和长处更加凸显,也使我国在重大疫情防控体制机制、公共卫生体系等方面存在的一些短板更加清晰。疫情警示我们,必须增强忧患意识和法制意识,坚持运用法治思维和法治方式开展疫情防控工作,从立法、执法、司法、守法各环节发力,破除沉疴积弊,强化公共卫生法治保障改革,完善疾病预防控制体系,加快推进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建设。

反思,是面对灾难的应有态度;理性,是跨越险阻的智慧应对;改变,是面对问题的最佳行为。

作者:赵飞霞 编辑:雷彦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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